"在酒吧?穿着暴露?"他冷笑，"阮璃月，我以为你更聪明。"
我转向车窗，让街灯的光晕映在湿润的眼睛上: "祁总以什么身份管我?上司?房东?还是..."
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。祁域转向我，眼中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怒火: "别玩火。"
"那祁总呢?"我轻声问，"把我安排在你公寓，送合身的内衣，这些不是在玩火吗?"
他呼吸一滞，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些。
"行政部—"
"别再说行政部了。"我打断他，"我们都知道那是谎言。"
沉默在车内蔓延。远处警笛声忽远忽近，像我的心跳。
"你想要什么，阮璃月?"祁域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，"真的只是工作?"
我鼓起勇气，伸手轻触他的脸颊: "我想要什么，祁总真的不知道吗?"
他的皮肤在我的指尖下发烫。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吻我时，他却拉开了距离。
"系好安全带。"他重新启动车子，"我送你回家。
回到公寓后，祁域没有进门，只是站在门口说: "明天起，公司有专车接送上下班，不要再单独见周毅川。"
"祁总这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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