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洲和凌素微隔着石台站着,如同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。谢临洲将一张边缘同样焦黄卷曲的皮纸拍在旁边的木桌上,上面同样是扭曲的墨线,只是缺失的是右下角,左上角却相对完整,几个猩红的标记点异常刺目。
凌博士,谢临洲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,目光却紧锁着凌素微,这是在你发现的那半张图之后,本官在死者家灶膛深处掏出来的。你那张,是不是也该拿出来,让真相『拼』个明白?
凌素微面无表情,从皮囊中取出自己那半张残图,放在桌上。两张残图边缘的焦痕和撕裂痕迹,竟严丝合缝地对上了当它们拼合完成的瞬间,异变陡生
那些原本暗红的墨线骤然变得鲜亮如血,七个猩红的标记点如同七只充血的眼眸,分布在扭曲的线条之上,散发出灼热的气息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在图案中央,一行血色的古篆字迹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出来,清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