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儿貌美如花，刚考上名牌大学，还和城里首富的儿子订了婚。
我却收了村里屠夫三万块彩礼，要把她嫁给屠夫那个又老又丑的残疾儿子。
女儿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肺裂：“妈，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一辈子？”
我拿着烧火棍，狠狠抽在她身上：“毁了你？我这是在救你！你这辈子就该为家里做贡献！”
全村人都骂我疯了，首富家也派人来质问。
我直接对他们说：“想知道为什么？简单，全程直播我女儿出嫁，你们就知道我图什么了。”
直播那天，女儿被打扮得漂漂亮亮，眼神却空洞如死水。
屠夫家派人来接亲，吹吹打打，满脸横肉的屠夫儿子笑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他猴急地想去拉我女儿的手，被我一巴掌打开：“急什么？拜了堂入了洞房，她就是你的人了！”
我那个天生残疾、不会说话的儿子躲在角落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，眼里全是泪。
弹幕里一片骂声：“这妈是畜生吗？为了三万块钱，把这么好的女儿推进火坑？”
“你看她儿子，像个傻子，肯定是为了给傻儿子攒钱！”
“女儿快跑啊！这种妈不要也罢！”
我没理会任何人，只是走到角落，摸了摸我哑巴儿子的头，低声说：“别怕，今晚过后，你就再也不用怕了。”
……
婚礼那天，直播间刚开，在线人数就冲破了百万。
镜头里，我正拿着一件俗艳的红色嫁衣，往沈晓雯身上套。
她眼神空洞像个木偶，任我摆布。
弹幕里骂声一片。
这妈是魔鬼吗？看把女儿折磨成什么样了！
三万块就把女儿卖了，我算是开了眼了！
就在这时，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了院门口。
车门打开，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英俊男人冲了进来。
是顾言。
沈晓雯的未婚夫。
“晓雯！”
顾言冲到沈晓雯面前，一把将她护在身后。
他看着我，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。
“伯母！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晓雯？”
“你缺钱？你说个数！三百万不够，我给你五百万！一千万！”
“只要你别把晓雯嫁给那个屠夫！”
沈晓雯看到他，死寂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亮。
她抓住顾言的胳膊，哭着摇头。
“顾言，你快走！你别管我了！是我妈疯了！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“演够了没有？”
“顾言，收起你那套吧。”
“我女儿，就值三万块。你的千万，我们高攀不起。”
顾言的眼眶红了，他看着我，语气近乎哀求。
“伯母，我知道你因为晓雯爸爸的死，心里有怨。”
“但那是个意外！晓雯是无辜的！”
“她那么爱你，那么孝顺你，你怎么忍心把她推进火坑？”
“她那么纯洁，那么美好，就像一块无瑕的美玉，你这么做，会毁了她的！”
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，直播间的观众都被感动了。
这才是真爱啊！首富的儿子，又帅又深情！
这个妈快醒醒吧！有这么好的女婿你不要？
女儿快跟顾言走！别管这个疯妈了！
我听着顾言的话，心里却无比冰冷。
无瑕的美玉？
是啊，一块马上就要被他亲手敲碎的美玉。
我推开顾言，把嫁衣又往沈晓雯身上扯了扯。
“我的女儿，我说了算。”
“今天，她必须嫁！”
顾言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。
“你……不可理喻！”
他不再求我，而是转向沈晓雯，眼神坚定。
“晓雯，你别怕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，也一定会把你带走！”
他说着，就要去拉沈晓雯的手。
我直接挡在他们中间。
“想带走她？从我尸体上跨过去！”
院子里的气氛，瞬间剑拔弩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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